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,迟砚低头靠近,一个吻就落了下去。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孟行舟平时不乐意说这些,今天到这份上,有些话不说不行,他顿了顿,垂眸道:悠悠,我们两兄妹,成长环境不一样,我是在老宅跟着老爷子老太太长大的,跟父母不亲近,这两年才好转。前些年,平心而论,我很多时候都忘了我是个有父母的人。
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,孟行悠闷了大半天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孟行悠听完差点绷不住哭出来,她仰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:说了,我妈闹别扭呢,不过我爸说了,情绪过去就没事了,放心吧,没大事。
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,止不住想笑:跟你学的,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?
迟砚万万担不起这声感谢:叔叔您客气了,合作也不是靠我一句话就能成的。
秦千艺显然也被孟行悠的直球砸到大脑发蒙,她心虚却不敢露怯,仗着站在舆论上风,反驳回去: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,你自己清楚。
孟行悠在往年高考状元面前,根本抬不起头,她选择闭嘴,安静等待孟行舟下一波人身攻击。
孟行舟从鼻腔里憋出来一个啊,孟行悠听出他的不爽,心里直发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