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一个哭,一个低气压,孟行悠怕出事,赶紧放下东西跟出去。
孟行悠想到景宝之前说的他不在外面吃饭,犹豫了会儿,等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后,看景宝也还没回来,才问:景宝怎么不在这里吃?
迟砚懒懒地,阖上眼假寐,耐着性子答:不反悔。
路上碰见,吃了顿晚饭,然后一起过来了。
迟砚拿上景宝的书包,点了点头:行,晚上见。
景宝的哭声越来越大,像是估计哭给迟砚听的,迟砚只当没听见,晾了他得有半分钟,景宝哭声小了些,他才开口:别人说你是什么,你就是什么了?
孟行悠想到这茬, 心头就涌上一股无名火, 一开口那语气特别像护崽的老母鸡:不是, 他自己先做狗的凭什么打你?讲不讲道理,啊?
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恋爱都谈过六场了。
吴俊坤一头雾水,问:我怎么没看出来?太子爷每天除了跟同桌说说笑笑,都没跟别的妞儿玩啊,上哪找妞儿谈恋爱去?
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