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没眼看,挣扎着从男人怀里下来。她闻到了血腥味,看过去,才发现沈宴州白衬衫破了一块,有鲜血从里面浸出来。
他很高兴,虽然被罚跪了一天,但依旧高兴的像是得了宝贝的傻子。真的太高兴了,所以到了此刻,才记得仆人来说:少爷,晚晚小姐还在睡。
好啊,晚晚姐。她喊的亲热友好,还主动挽起她的手臂。
怎么样?姜晚俏脸含笑,眼眸熠熠闪光:你送我一粒红豆,我送你一棵相思树,如何?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。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。这可才是采撷哦!
她看着沈宴州退后几步,缓缓拉起了手中的红绳。
她特意为他涂了口红,还小心翼翼保护着,所以,他是半点没领会到吗?
姜晚闷在他身下哭,声音细细软软的,到后来,又没音了。
沈宴州不觉得母亲会这么关心姜晚,只当她是随口说说,也随口应了:嗯。随你。
结果,她百度到的内容更逗她:那画者的确是丁·尼威逊,出自英国,不仅于油画上造诣颇深,还是联合国的和平大使,算是在政坛和艺术领域都很吃得开的牛人中的牛人。
姜晚伸手拭去落在她脸颊的汗水,看着他涨红的俊脸,无奈地说:你的自制力呢?